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y9h3小说网 > > 伪装薄情 > 第55章
    “不是。”孟祈年不太舒服,他额头上沁出波波冷汗,他背部线条优美的漂亮肌肉紧紧绷着,宛如绷紧的弓弦,随时会断。

    “那……那……”谈言本来想问孟祈年为什么会如此平静,但话到嘴边,他就意识到是他做的太差,局促地将头埋在孟祈年背上,细细啃吻着孟祈年的一侧脖颈,小声道:“哥,我是不是弄得你特别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孟祈年痛苦地喘着,“只是我还没习惯,多试几次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将近两个小时的影片在主角高亢的啼鸣声中戛然而止,当荧幕重新变黑,谈言难耐地咬在了孟祈年的左肩上。

    一切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见他已经餍足,孟祈年推开他,想要先去洗个澡。

    但被残忍对待了接近两个小时,孟祈年双腿有点发软,推开谈言后,他立刻跪跌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幸亏地板上有铺地毯,在羊毛地毯的缓冲下,孟祈年倒是也没跌疼。

    从进来起,孟祈年就一直没开过灯,之前小视频还没放完的时候,还能借助屏幕的光,勉强看清孟祈年的表情,现在小视频放完了,一点光没有,谈言只能隐约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。

    见他跪在地上,谈言赶紧从沙发上起来,伸手去抚他,但却被孟祈年轻轻推开。

    没想到过会被推开,刚刚喜悦全没了,谈言敏感的思索起来,他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。

    他什么都没做错,只是孟祈年想要先去洗个澡,从腿上传来的黏腻感让他十分不舒服,孟祈年缓了一下,压下声音里的喘意,平常道:“我先去洗个澡,小孩。”

    真的只是去洗澡吗?

    谈言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,却又不敢说,轻轻点头。

    被人睡也是一个辛苦活,孟祈年从未这么疲惫过,他撑着地板起来,缓缓走向浴室,他之前跌倒的地方,留下了一小滩水洼。

    谈言经此路过时,被沾湿的长羊毛地毯,湿滑黏腻的触感让他微微蹙眉。

    奈何他既没经验,又没开灯,什么都没看到,他也就没有多想,也去洗了个澡,然后耐心地等着孟祈年从浴室里出来。

    谈言洗完澡,又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,孟祈年才从款款浴室里面出来。

    他带着一身水汽,疲惫到了极致。

    听到声音,谈言冲了过去,扑进他怀里撒娇,“哥。”

    洗完澡孟祈年就已经换上了一身睡衣,普通的系纽扣的睡衣,他将纽扣系到了最顶头,气质温润,一切正常。除了面色微微泛红外,似乎一点也没有受到刚刚事情的影响。

    但实则,第一次,两个小时,孟祈年累到已经有点站不住了,谈言一扑,险些把他扑倒,幸亏他离墙近,推了一步,靠在墙上,才勉勉顶住,搂着谈言,缓缓道:“我有点困了,小乖,先睡吧,有什么事,明天再说好吗”

    谈言本来想问问孟祈年为什么突然推开他,去洗澡的,但孟祈年既然累了,谈言便也不好在问,他将所有问题憋了回去,乖乖点头。

    躺在床上,身侧就是孟祈年,只要微微一侧身,就能将他搂进怀里,谈言心猿意马,一点睡意也没有。

    但孟祈年困了,不想打扰到孟祈年,谈言绷得紧紧的,就跟一局死尸似的平躺在床上。

    快睡着的孟祈年有所觉,道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感觉到在被关心,谈言欣喜若狂,一点点蹭到孟祈年身边,从后面抱住侧躺的他,在他身上蹭道:“哥,我睡不着。”

    孟祈年是真累了,没力气再陪谈言胡闹,他摸索着从一侧床头柜摸到遥控器,闭着眼睛按下开关,当幕布缓缓放下,孟祈年道:“我太累了,没力气陪你玩了,你看会电影,看完就睡觉,好吗?”

    能感觉到孟祈年的疲惫,谈言乖巧的点头,应道:“哦。”

    孟祈年累到连眼睛都不想睁,胡乱选完一部后,也没有看他为谈言选了什么电影,就点了播放键。

    当荧幕缓缓拉开,电影开头制片公司的片头跳过去后,轻快的音乐缓缓响起。

    谈言不敢置信的眨巴着眼睛,从后面将头埋在孟祈年肩膀上,道:“哥,五十度灰你确定吗?这个时候给我看五十度灰”

    闻言,疲惫到了极致的孟祈年微微睁眼,电影将开始,荧幕里男女主还没有开始亲密戏,他现在关掉,给谈言换一部纪录片就行了。

    但就在他伸手去拿遥控器时,谈言从后面握住了他的手。

    他洁白修长的手掌微微握住孟祈年的手,虽不滚烫,但刚刚好的温热体温烫到了孟祈年。

    孟祈年愣了一下,从床上微微支起上半身,谈言从后面俯了下去,轻轻啄吻孟祈年的眼皮。

    谈言轻柔且琐碎的啄吻处处透着股缱绻和小心翼翼,就跟被羽毛轻轻拂过,孟祈年被亲了一会,就有点受不住,伸手按下他脖子,和他交换了一个更粗暴的吻。

    “哥。”

    谈言还想要继续,从背后轻轻蹭着孟祈年。

    第22章 糊掉

    孟祈年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, 实在是没力气哄小孩开心了,他率先松开谈言, 结束掉了这个粗暴的吻,重新侧躺回床上。

    谈言吃不准他的心思,从后面紧紧抱住他,就跟两周前,第一次跟他回来的那晚一样,像一株攀缘的凌霄花一样,攀在他身上, 将头埋在他脖子上,不停拱来拱去,蹭他。